王局首听到这里，左右为难，顾应辰和宋敖天的地位他都得罪不起，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宋总，您别让我难做，颜小姐不是您的外孙女吗，您直接问她不就完了！”
“什么事都没有你这个当事人清楚！老王，咱们可是多年的交情了，现在让你回答1或2，根本不算泄漏！更何况我又不会说出去！你是不是信不过我？还是没拿我当好朋友？！”
“宋总您言重了！能交上您这么大富大贵的朋友，我不知道有多荣幸！但是顾少的手段您也知道，万一他得知是我告诉你的……”
“怎么会……我都保证我不会说出去了，看看，你还是信不过我！”宋敖天说到这里，假意生闷气。
这下王局首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哎呦宋总，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最后问你一次，是一还是二？你想清楚了跟我说！”宋敖天直接跟他摊牌。
王局首左顾右盼一下，见没人了才贴近手机，颤抖着声音说，“1。”
“真是1？”宋敖天震惊了好一会儿才说，“老王啊，这事多严重不用我告诉你吧，你可不能乱说啊！”
“我没乱说啊！他们俩的事还是我亲自办的，绝不会有假！”王局首说到这里，胆怯地问，“话说起来，你到底听谁说的？我的保密工作明明做得很严，谁都没说过，怎么都传到你那里去了！”
“我知道你口严，但是当事人有他们信得过的亲朋好友，这不说着说着就传出去了吗！”宋敖天说到这里，和他寒暄几句，再三保证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