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串轻柔的脚步声经过,安安正向卧室走去。
苏菲从我怀中挣脱出来。
“你搞什么啊?!”
我按住她的嘴,“嘘!”
“你手怎么了?”苏菲看见我的手,也是一惊。
“手?手没事!真的没事!”
“没事你裹纱布干什么?”
“我……我裹个纱布怎么了?碍着你了吗?这是我家,我怎么连裹个纱布的自由都没有了呢?!”
“不对呀,刚才还好好的,就这一眨眼的工夫……”
“我都说了没事没事,你不要想这么多好不好!”
“手给我看看。”
“不给!”
“给我看看!”
“不给不给就不给!”
正相持不下,卧室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想起另一个关键词。
咖啡。
一整杯滚烫的热咖啡。
我如梦初醒,看着被烫伤的右手,纱布经过一整晚折腾,已经变得又脏又皱,好似木乃伊的裹尸布。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声音?”苏菲满面惊诧。
“声音?没有声音啊!”我颤声说。
“我明明听到有声音!”
“真的没有!”
苏菲还想争辩,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又上前去企图抱住她。
苏菲再次将我推开,这次力气颇大,我被推得后退好几步。还想不屈不挠再次上前,“啪”的一声脆响,苏菲直接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