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朱儁于家中设宴,将李傕、郭汜二人请到,言及二人矛盾。说起朱儁与两人走的这么近,还要从卢植府上那晚说起。
那日,卢植临终前留下离间一计,皇甫嵩与朱儁两人便找了个理由反目,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几个月的时间来,朱儁成功取得了李傕、郭汜两人的信任。
“稚然、亚多,如今朝中百官不服,我等便当先开战,实乃不智,今日便让儁来作一和事老,此事就此揭过如何?来来来,此杯当是两位和好之酒,干了。”三人落座之后,朱儁当先笑着,端起酒樽与二人敬酒,一副要为两人化解矛盾的样子。
李傕看了眼郭汜,却不接酒,鼻孔中不由的哼了一声,转头扭向别处。
郭汜见了大怒:“李稚然,你真当某怕你不成?这杯酒某也不喝了,公伟,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他李傕欺人太甚。”
李傕却是不甘落后,指着郭汜的鼻子叫道:“我欺你?郭阿多,你打了我家兄弟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我?还说我欺你,我就欺你怎么了?”
“你……”郭汜有些气急了,噌的一声将腰间长剑拔出,指着李傕喊道:“李稚然,有种的咱们决斗,输的人滚出长安城。”
“打便打,怕你不成?”李傕也将腰间的长剑拔出,两人间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激烈而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