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时曜海和陈琳母女怎么对待自己,虽伤心难过,她不清楚,为什么他们这么容不下她,她已经容忍的够多了。
时晚晚终于忍不住慢慢蹲下身去,掩面痛哭。
厉司言来接时晚晚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场景。
“有哭的时间,不如开动你的脑子想一想怎么能渡过这次的危机。”
时晚晚知道这已经是厉司言比较好言好语的了,按照刚认识他的时候,肯定会说你的猪脑子之类的。
时晚晚拿纸巾擦擦脸,带着哽咽开口道:“我看刘富家生活很窘迫,是不是为了讹钱?”
“我看并没有那么简单。”厉司言冷哼一声,“我今天下车的时候观察过了,今天来喧闹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看上去很凶恶,但是都是很有分寸。不像是刘富家的乡下亲戚,也不像是单纯的想要赔偿,倒像是故意要闹大给别人看想弄坏海蓝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