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受。
但,就这样想击退她吗?那也太小瞧她了,覃无欢拍拍衣服,择了另一道而行,晃悠悠地干她的大事去了,而前方远行的男人,似乎在身后长了一双眼睛,知晓她离去,竟停下了脚步。
没有波动的眼色,却有一声很轻的叹息。
该来的终归是来了。
下午的课刚结束,礼佛的人散去,小和尚又跑了他身后来。
“师兄,师父让您过去一趟。”
胥越收拾这书经的手顿了一下,而后放下手中之物,朝着门外而去。
这还没有到佛阁,远远地就瞧着一抹娇小的身子站在那,冲着他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他曾见过太多次,她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
胥越是瞬间地将目光从她的身上偏移而去,朝着寺庙的主持行礼。
“无尘,此时让你来,是想与你商量一件事,这位女施主功德无量,要为咱们寺院建下一座佛阁,但今日参拜之人早已在先前租住了禅房,女施主暂无落脚之地,为师思虑,想问能否居于你那闲置的禅房。”
主持大师很给力,说得好直接,覃无欢很满意。
胥越瞥了一眼在笑的覃无欢,只是一秒,就应承了下来,这可稀奇了覃无欢,还以为他会稍稍反抗下。
“那禅房本就是外人赠与寺庙,并非无尘私物,师父要用作安排,无须通过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