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瞧着,四下里寻了寻,却是半分不见常康的踪影。
他无语的撇了撇嘴,这久乐莫不是在池时的裤腰带上系了根绳子,把自己个给拴上头了。
要不然的话,怎么只要池时要在人家抖威风的时候,他就像个土行孙似的,突然冒了出来。
简直就是大梁未解之谜第九谜!
不等周羡想出个一二三来,那阎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池仵作料事如神,内宅夫人生孩子死了,通常都不会有人报官,直接下葬了事。这样的话,我便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也不会有任何的作用的。”
“所以,我才寻了老乡聂掌柜的……只有这案子过了明路,某些人方才不会像以前的两次一样,将所有的罪恶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掩盖了过去。”
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摊开了来,“殿下,池仵作。”
“姓吴的老婆子,杀害了吴三郎的原配妻子柳香蓉,那柳香蓉乃是家中独女。吴家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霸占柳家的红香蓉矿山。”
“我拿到的这一封,乃是吴三郎第二任妻子蒋玲的遗书。”
“你这婆子,杀人诛心啊!我们吴家,是得了柳家的矿山。可是因为柳家已经是绝户,五服之内无亲族,柳香蓉嫁进吴家之时,嫁妆单子上写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