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雪脑袋里一片懵,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还有彼此的喘息。
这个人好像永远不知道疲倦似的,也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少将军……我快喘不过气了……”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那柔弱无骨的娇躯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不肯有一刻放松,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水乳交融的滋味……
闻言,他松了松手,“抱歉,弄疼你了……”
沈清雪娇嗔一声,“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
顾辞轻笑一声,手臂和腰腹同时用力,两人就换了位置。这下换沈清雪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可是,她却不好意思地撇过了头,她怕自己会溺死在那欲海里……
张氏得到她的回音,兴致勃勃地开始张罗着祭拜的物事。
沈唯均夫妇的确是葬在城外,离国安寺没有多远。
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想过去祭拜那对夫妻,人就是她害死的,她还去祭拜?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眼下,沈唯均夫妇的坟头草,只怕都比人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