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第一次我将调制好的几份凉皮端到大槐树下,供他们品尝的时候,立马就会成为焦点,聊家常的暂停,打麻将的停牌,纷纷下手去抓,唯恐吃亏、争先恐后,场面激烈且祥和。几份凉皮瞬间一扫而光,之后便听他们的分析,有说咸了,有说淡了,有说辣了,有说酸了,各持己见,众口难调。而且有学问的还会拉着我讲半天凉皮的发源史,没文化的问我下次几点送来。
我觉得这种吃法太过混乱,也没办法合理的吸收建议。后来我再端着凉皮送去的时候,把凉皮编上号码排成一排,也让老头老太太们立正稍息排成一排,一个一个的挨个轮流品尝,并将每个人的建议记录下来。几轮之后,受益良多,他们也纷纷认为一次比一次味道好,这让我很欣慰。
2.
一个多月后,凉皮终于调试成功,这得得益于集多家之长。
其中一个李老头之前做过厨子,号称在部队给首长做过饭,旁边的王老头说李老头只是给首长蒸过馒头。李老头不服气,说馒头也是饭,还说他为了让首长吃馒头吃的香,还练就了做辣椒酱的绝活,在部队的时候这个辣椒酱还甚是风靡。随后他把辣椒酱的做法传授给我。后来试验过后确实添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