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那既如此,很多事我们便也不瞒着你,”申衣丛看他,忽然苦涩一笑,“你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骆云间摇头。
“是来说亲。”他唇边苦涩又深了些,“是来说合鱼晚和那温承晔的亲事。”
“自古没有拗得过儿女的父母,这一场对决,鱼晚还是赢了。”衣丛悠悠地叹了口气,“今天爹爹来找我,说事情既然闹得这么大,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既然执意要嫁给那个倡优,那好吧,便顺了她的心。其实我爹他真是很生气,恨不得就此父女断绝往来,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自古女儿家视贞操如命,她已经成了他温承晔的人,自此以后,又有谁肯要她?”
骆云间没有说话。
衣丛远远地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鱼晚,他叹气道:“到底是我申家的女儿,我爹就算是再恨,也舍不得她这样,可是现在……她……”申衣丛忽然转头,“这温承晔当真找不回来?”
多么可笑……
过去是恨不得让那个人滚走,甚至不惜诅咒他彻底死掉。现在是巴巴地盼望着,怕他真的是不回来了。
“让他回来?”看着床上的鱼晚,骆云间似笑非笑,“我看着悬。”
云间去送申衣丛,他忽然想起鱼晚那日的痛苦表情,不由得叹息一声,正要折回房间,路走到半截,突然听到了蓝萍惊恐的尖叫:“骆大侠,骆大侠,小姐不见了!”
“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