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听的若有所思,心中的疑惑也是消解了大半,不过他依然有一个问题。
“牵从事说的那番哈,末将需要注意吗?”
张郃指的自然是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个就要你自己去确认了。”
沮授开口了:“我们在利用匈奴,匈奴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们?如果真的情况不妙,那就要提前做好准备了。”
张郃自然明白沮授说的准备是什么意思,他点了点头,又继续开口了:
“不过为什么田别驾会让我,而不是颜良将军领军了?”
“这个就是你们的区别了,你用兵变化无常,颜良则是大开大合,他适合在正面对垒,你适合领一支偏军,搅动风雨。”
田丰拍了拍他:“虽然儁乂可能不相信,这军营之中我一直认为你才是最优秀的将军,所以不要令我失望 。”
“末将一定不辱使命!”
张郃也是热血翻涌,然后就豪迈的走了出去。
沮授则是看向田丰:“张郃进军关中,你认为有几分成事的可能性?”
毕竟谋划终究只是谋划,说的再好听,也不代表就一定能成事,只有具体的估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