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
这厮倒是蛮认真的嘛。
直到夜宸卿又回过神来看向她,却是有些无奈地摇头:
“陛下,臣下着实不知晓了。”
“小时候在东国,在夜云天,许是母亲和皇室关系密切,东国的公主也时常跑来寻臣下,当时臣下也无从拒绝,只能陪她玩耍,不过因为东国皇室和夜氏的关系微妙,双方都绝不会出格的。”
弋栖月一挑眉:“唔,你亲过她吗?”
夜宸卿一愣,随后摇头:“不曾。”
“那,抱过她吗?”
“除了此前落水一事,也不曾。”
“牵过手吗?”
“……许是,有过几次。”
弋栖月颦了颦眉,没多说,只是转过头去。
若真是如此,淮柔显然不可能那么肯定。
除非……
难不成,夜宸卿身边有人是淮柔安插的?
可倏忽间却只觉得,夜宸卿这厮不伸手出来,只是低头用唇角蹭她的额头,仿佛是在劝她不要生他的气一般。
有些诧异,她扭过头去,抬眼又瞧了瞧他。
却见这个在两国宴上眼神凌厉、让东国众人生畏的男子,如今的目光温柔得宛若一汪水,甚至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委屈。
引得她不由得勾唇笑了。
“你这厮怎么怪怪的。”
夜宸卿瞧着她,半晌低低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