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程容简保持着被她挣开的姿势就那么站着。脑海里一遍遍的浮现出她当时的苍白与戒备。
她哪里是坚强的,只是,她的脆弱,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细细密密的疼痛沿着四肢百骸那么的蔓延。
他想去掏出烟来点燃,却发现,他的手颤抖得厉害。一连那么几次,才将烟给摸了出来,打了打火机点燃。
吸了一口烟,他才靠在了窗上,紧紧的闭着眼睛。她的抗拒,无疑犹如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的插入他的心脏,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江光光应该是着凉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些儿流鼻涕,整个人是无精打采的。
有小家伙在,生病她是从来不敢拖的,起床就先烧了开水吃药。出来遇到从外边儿买早餐回来的程容简,她也不吭声儿。
程容简这下倒是挺识趣的,也不主动和她说话,进厨房拿了东西将买回来的包子粥豆浆装起来。
他买的早餐都是三人份的,他反正在这个家里住在这个家里吃,江光光秉承着不吃白不吃的理念,吃了药之后就拿了粥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