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机器秘书和机器巡警,喜欢代表先进生产力的机器人技术。一想起现在脚下这座笼罩着迷雾的钢铁城市,我就尝到肺中驱之不尽的油烟的苦涩味道,感觉到指甲缝里塞满黑黑的油泥,想起父亲临死前强颜欢笑的卑微样子,听见汽车制造厂最后一次下班汽笛声的清鸣。
是的,我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同其他上百万人一样。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我紧紧捏着手中的照片,穿过窄街大踏步走向双足机器人的方向。如果答案存在的话,一定就在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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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羽织”这种表演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笨拙的喜剧,和谐的正剧,还是滑稽的悲剧?这种源自东方的奇异文化我到最终都没有理解。第十四届世界机器人大会在凉爽夏夜开幕,中央展馆大舞台的幕布缓缓拉开,六盏聚光灯穿透厚厚的棉被射来粉红色的辉光,喧哗声渐渐平息,奇异的静谧统治了会场,即使躲在她的背后,我也能感觉到5000名观众视线的灼热。“别怕。”名叫琉璃的女孩对我说,“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