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得-罗萨狞笑着,一晃涂有毒药的长刀:“试试这个。”说着,他用另一只手上的短刀发起佯攻。
奴隶把刀换到另一只手中,向内急转,一边闪躲,一边虚晃一刀,格挡开准男爵的短刀——那把握在白手套里、按照惯例应该涂有毒药的刀。
“你休想逃命,哈克南!”奴隶角斗士气喘吁吁地叫道。
两人斗作一团,从沙地打到角斗士场边。菲得-罗萨的屏蔽场和奴隶的半个屏蔽场相撞时迸发出蓝光,周围的空气中充满来自屏蔽场的臭氧味道。
“死在自己的毒药上吧!”奴隶咬牙切齿地吼道。
他扭住菲得-罗萨戴白手套的手,用力往内侧弯,扭过他认为涂有毒药的那把短刀,朝菲得-罗萨身上刺下去。
让他们瞧着!菲得-罗萨想,手中长刀向下一拉,叮当一声,却砍在奴隶手臂上插着的短枪上,伤不了对手。
菲得-罗萨只觉一阵绝望,他没想到带倒钩的短枪竟会对奴隶有利,成了对手的另一面屏蔽场。这个奴隶的力气真大!短刀无情地往内弯折。菲得-罗萨不得不想到一个事实:一个人也可能死在没涂毒药的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