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的嘴甜，提出陪吴豪玩，把自己的东西送给吴豪之类的。
“不、不用的。”吴豪哽咽着拒绝，“你是女孩子，你的玩具不适合我。”
程小暖看他说话了，倒也松了口气。
“你可以玩我哥哥的。”程小暖大方道，程小莫无语，但未反驳。
程小莫在努力接纳吴豪，他以后可能是弟弟了呢。
吴豪这回未拒绝，程小莫的好多玩具，他都很喜欢的。但他不敢要，现在程小暖说了，他就真的惦记了。
看着孩子们又玩到一起，程依依这才敢工作了。
程依依不敢正面跟吴豪说吴夫人的事，但她也找不出一个吴夫人给他。
程依依叹气，程小莫听到了。
“麻麻，是小胖子妈妈的事吗？”程小莫问。
这孩子就是通透，什么都知道。
“是呀，他看到他妈妈流了好多血，他应该是明白了，但……”对于这么小的孩子，也许还不能真正明白什么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