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细作惊驾,臣妇没能第一时间前来领罪,没能将细作的身份告知陛下,此为五罪!”
“细作勾引陛下爬上龙床,臣妇未能第一时间劝夫君将其休弃,使得陛下落入君夺臣妻的困境,此为六罪!”
“两日前,臣妇因府上老夫人过世夫君身负重伤,未能及时拿出证据佐证细作身份乃南疆兰达族圣女,使得陛下证据不足误认细作是清白之身,此为七罪!”
“如今府上老夫人被细作害死,夫君也因细作欺骗悲伤过度落下终身残疾,顾家满门被细作残害至此,臣妇身为当家主母,顾氏嫡妻,罪犯七宗,求陛下赐死!”
话音落,宋惜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了头上戴着的唯一一根玉簪,狠狠地摔在面前的地板上。
“啪”地一声,玉簪碎得彻底,四周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被宋惜月这番模样给镇住了。
看到宋惜月请罪,就好似看到那枚极品玉簪破碎一般,此时总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决绝之气。
“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啊!”
许久后,不知道谁呢喃着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