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话下,先生,这么虔诚款待于我们牦崖人的,惟先生您啦!我在一包间曾丢过行李,还以为牦崖外的人都歧视于我们,所以,连腰间的行李都不放过?”
“行李贵重吗?”
“皆是住行、伙食,没了行李,我与我的侄子一路行乞至此……”
“辛苦了,殷砚姑娘……若不嫌弃,您可以先在我的别墅住下来,我生分,家氏都远居海外……此间建筑……惟候中意之人,牦崖殷氏恭候寒舍,我恭敬还来不及耳……”
“不应客套,先生家姓?”
“叫我谭某人就可以了。”
“谭某人?”
“正是。”
“谭眸!可好。”
“可也。”
殷砚姑娘说着,又于腰间兜中取出一支O-zone ID品牌的牙膏,挤出了一点点,又置殷商嘴边喂食,小家伙吃了那口牙膏,嘴角也抹了一点点,硬是觉得香甜地吃下去了。
殷砚喂完孩子,又自己呷了一口。
随即要收起来的时候,谭孜墨把牙膏接了过去。
“正的是牙膏?姑娘。”
“喊我殷砚就可以了。”
“我讲的不是这个,你们几天未进口粮了?”
“谭眸……我在商品店找到了这个,几个银钻换的,它吃起来的味道跟我们乡间的蜂皇浆味道差不多……所以,我们舍不得大口吃,只呷几分里,这不,还有半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