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岚一说,白莲花的手就颤了下。
说这话时,许文岚不过是诈一下,可一看白莲花那动作,她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一个箭步过去,许文岚抓住白莲花的手:“大家看,这可不就是小喜鹊叨的!”
白莲花从小就不大干活,连说下地,连家务都几乎不沾手,一双手细嫩得和大家闺秀似的,虽然不白,却真是嫩,可现在,她的掌心却明显有一块伤,像是针刺破的感觉,但又比针眼大得多,的确是像是被叨的。
用力往回挣,白莲花掩饰地道:“这是我做活时被针扎……”
于此同时,李氏也在叫:“还不是你刚才打的……”
娘俩同时叫出声来,却是完全两个样。
等发觉对方在说什么,又同时静了下来。
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沉默中,半空中突然响起喜鹊的喳喳声,白莲花厌恶地皱眉,抬头,“啪嗒”一声,一陀鸟屎正好掉在她脸上。
“啊……”白莲花一声尖叫,整个人都像是要疯了似的。
还是李氏慌忙扯了帕子给她擦脸:“没事没事,一会洗洗就好了,没掉进眼睛里就行……”
看着在半空中徘徊不去,哀叫连连的喜鹊,许文岚一指白莲花,悲愤莫名:“你还敢再说不是你摔死的小喜鹊,你看到没,这只喜鹊就是证人!要不是你,它会在你头上拉屎?!你害死了它老婆,它恨死你了——白莲花,一只鸟都这么通人性,你连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