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是不要太自信。”借着月光,我看到舒罕的脸阴晴不定。
“您放心,属下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白护教,你其实没必要对我这样的态度,现在没有外人,不需要自称属下,你这么见外,难道对我当年的错误还耿耿于怀?”
“怎么会呢?”白云露齿笑道,但听上去多少有点言不由衷。
“记住,事成之后,这几个人一个活口也别留。”舒罕声音低沉,言语中透着一种颐指气使的劲头,让人听了感到不舒服。
白云道:“还是您想得周全!”
舒罕摆了摆手道:“你我之间,说这个就远了”。
白云道:“那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补给我会马上调拨给你,但你要记住,一定不能让他们看出来我在后面跟着你们,不然的话,他们一定会起疑的。”
“属下一定妥善处理。”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舒罕和白云才从沙丘出来,他们的笑声很暧昧,让我都听得面红耳赤。两个人都还不知道自己被听墙根了,还有说有笑地回到篝火旁,舒罕把白云一把搂在怀里道:“现在不是在组织里,这回咱们终于能肆无忌惮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