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凡人的爱情真是可笑,不是吗?”就在这时上官玲的声音不和谐的响了起来。
我努力的歪着头看向这个女人,这个谜一样又令人十分讨厌的女人。
“看我干什么,你应该还能走吧!能走的话就站起来上去看看,完成以下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说完上官玲起身走上了祭台。
这座祭台很大,都是由一块块巨大的玄武石筑成的,显得很沧桑而又神秘。在这巨大的祭台中央有着一个五米来宽的大洞,洞底很深,深不见底,不过又由下面生气阵阵的白眼和一股一股的热浪,就好像下面有一口开着开水的大锅一样。
在洞口站着一个黑袍人,这个人就是一直在背后操纵,而与我又有一面之缘的甲首,此时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大洞的深处,似乎在看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他来了,剩下的人好像都死了。”上官玲一摇一摆的走了过去笑道。
“无妨!无妨!那些人本来就是准备死的,早死晚死都得死。”甲首并没有回头依然看着大洞。
我一步一摇的走到祭坛内侧死死的盯着甲首喊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肯摘下黑袍吗?”
“哦!摘不摘下与你有什么不同的意义吗?”他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我,脸庞处还是一片漆黑。
“至少让我确定一下是不是你呀……二师兄!”我幽幽的说道。
“唉!还是没能骗过你啊!实在是怕你知道以后伤心。”说着他慢慢的摘下了黑袍,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