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险峰觉得自己和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浪费时间。
拨马就走。
单明泰只气得脸色青白。他被蔑视了!怎么可以?他是西岭州的大公子,还是单家的当家人,一个穿布衣的小子,竟然敢嫌弃他?
闹到这般地步,还想走?今天就让这小子知道西岭州,究竟是谁说了算。
单明泰阴冷一笑,“既然阁下如此不识抬举,那么也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还没有谁得罪了单家人还能安安稳稳出了西岭呢。”
“我就是那头一个。”郑险峰头都没回,丝毫没在意身后抽出兵器和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王二宝打发了两个护卫先走了,自己一个人叼着一根野草,坐在不远处的山包上,优哉游哉看的津津有味,不时还点评两句:“呦呦,应该功下盘么,慢啦慢啦。这些人也太废物啦。……拿刀啊,前后夹击,哎呦,白瞎了这么好的机会了。这么一群人,愣是连姓郑的衣角都没挨上,也忒丢脸。……再来,进攻,进攻,刀,刀呢?啧啧,那刀是摆设呀……哎哟哟,这么快就结束了。西岭州府这是养了什么样的草包呀!”
地上散落了一片失去意识的残障人士。
王二宝见没得可看了,这才拍拍屁股吹着口哨走了。
单明泰兄妹看着慢慢靠近的郑险峰,俱是脸色如纸的向后退了退。
单明泰终于知道了害怕,支吾道:“我们、我们是西岭知州府的公子和小姐,你、你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