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龙心头一震,可不是,这汉子脸面跟翁杰是有几分像。只见他朝杠子一点头,往其手心塞了两颗金瓜子。杠子便又鞠躬又打千,欢天喜地地去了。
那人这才转身看着翁杰,“老弟,你在里面受苦了!”
兆龙虽然看不见翁杰的神情,却能听得出他语气的异常,“回大哥,我还好……”
这工夫,杠子又搬了一张椅子过来,翁家老大也不客气,屁股往上一坐,挥手打发杠子下去,神情始终是笑眯眯的,“自从听说你被迫躲在这儿,我就想进这刑部大牢里面瞧瞧,在此歇歇脚,吃吃东西,当弟弟的能受得了这苦,我这个做兄长又岂能落后?”
“大哥你是干大事的人,犯不着为小弟担忧!”
“再大的事,也高不过兄弟之间的情分,不是吗?”
兆龙心里暗叹了声,他依稀觉得,这翁杰跟其大哥间有生疏,不然的话,言语间也用不着这么客套。正自揣想,又听翁老大说,“你不来一口?”
“大哥你自用!”
兆龙早把一块玻璃镜子放到合适位置,这样他就可以依靠折射,来看清翁家兄弟相会的情形。翁老大先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小酒壶,要从铁栏杆处递进去,翁杰不喝,他跟着又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两只烤乳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