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原因吗？人家自己已经做出成绩来了，还需要给别人打工？”杨丽娜看了肖凌的微博就已经看出点东西来了。
“不过……要是一个普通人很难混到这个程度，他的背景呢？”杨丽娜看事情可不只是表面。
“没有查到什么，肖凌很早就自己出来了，好像很有能力一个人。”
杨丽娜揉揉眉心，“我也不是真的想把小芸逼到绝路上，只是希望她回来，家里的大门永远都是为她开着的，但是小芸怎么就是……想不开呢？”
杨丽娜叹口气。
“那夫人，我们现在还要继续施压吗？”
杨丽娜眯起眸子，“继续，去帮帮比赛官方那边的人，别这么拉胯了。”
管家沉默片刻，本来想说点什么的，但是最后还是憋回去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样做不好？”杨丽娜问。
管家敛眸，“夫人也是想大小姐尽快回来，没有对错。”
“那就去做吧。”杨丽娜只是随口一问，也不会因为自己得到的答案而改变刚才的想法。
杨丽娜回了房间，把她和自家女儿的照片拿了出来，反复观摩。
“小芸，以前你也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妈妈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