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终究不忍,将洛莹往后拉了一拉,轻声劝道:“姐姐,她已经知错了。”
知错……洛莹垂着脑袋,捂着脸颊五官扭曲起来,她说错什么了?难道说的不对?
一巴掌够发泄了,洛贵妃慵懒将手一伸,立马有宫女上前来为她重新戴好镯子,再抹了些润手膏。
“你只比嘉儿小一两岁,说起来父亲进京以后秦无双便跟她在一起。十几年来,父亲不止一次写信回怀阳,让本宫的母亲与祖母来京城,可秦无双是怎么做的?几次三番阻拦,不要他们相见,连同与本宫姐妹俩见面也再三阻拦!若非母亲病逝,我们走投无路,怎么会来京城?秦无双野心不小,妄图取代母亲,你既是她的孩子,本宫打你,不算冤枉。”
父亲向怀阳寄过书信?洛嘉记不得了,在她幼时的记忆里,大抵是没有的。
或许寄了,姐姐知道,母亲也知道,独独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