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这是他妈妈的披肩。
素雅的薄荷绿,羊绒质地,摸上去很暖和,此时,这条披肩就搭在床上,纪念盯着它看,然后开心地笑了。
原来,这一切不是梦。
纪念从床上起来,在楼上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谈宗熠,楼下,也没有他的身影。
餐厅里,桌子上放着豆浆、煎蛋、煮好的玉米和一碟小菜,一旁放着一张便笺。
早安,我先走了。纪念把这便签折叠好,郑重地放进口袋里。
她心里有点失落,随即又安慰自己:不要太贪心,慢慢来,慢慢让谈宗熠解开心结。昨晚,她都已经迈出一小步了,后面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APL,董事长办公室。
温茜推开门,看见站在落地窗前的谈宗熠时,吓了一跳。
“谈董来这么早?”
谈宗熠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嗯,有些事情要处理。”
关门前,温茜又看了眼他,他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衣服平整洁净,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他站在落地窗前,身材挺拔,背影寂寥,一手端着咖啡,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窗外的阳光,为他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令他耀眼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