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参盯着他看了片刻,笑了:“虽然人人都说夏浔简冷酷无情,今天我才算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离她远一点是吗?想不到,你竟然也会对一个人认真到这个地步。只是我真的非常好奇,以你这样的性格和方式,又能跟她走到哪一步?希望,至少会比我长久。”
安颜然总觉得,近来夏浔简的心情不是很好。
这种状态,从他们自巴黎回来后一直延续到了五月底。表面来看,他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可能是为了英国某王室贵族要的画,但她觉得追根究底是因为巴黎庄园的神秘女人。毕竟她跟了他这么久,很少见到他因创作状态的问题而心情不好。
他曾说过画画是一种姿态,摆或不摆,高或是低,主控权都在自己手里。因不想画或者不在状态而拒画这一年半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从来不会管对方的身份地位有多高。
她曾试着询问过他心情欠佳的原因,但显然,个性如夏浔简,根本不可能对她透露一个字。
有关神秘女人的事,她再没问过他,倒不是不想知道,而是觉得之前问到那个地步他都不肯说,她也没必要继续问下去。
就像他说的,这是他的事,这与她无关。
他的生活,很大一部分都不是她能介入的。思及此,她的心情不禁有些堵闷,喜欢上一个人,要的不仅仅只是对方的一些在意,而是想要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