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如我心意?”
阮母咬着牙,一脸怨恨:“她哪里做的都不如我心意!”
“谁家女儿不是晨昏定省,侍奉在父母身侧的!可偏她不同!整日将自己关在药房里,研究劳什子医术!”
“女子有傍身之能,咱家也并非无人可用,没有晨昏定省,不曾承/欢膝前倒也罢了。”
“三五日难见她贵面,我也只当她痴迷医术,不放在心上。”
“可!父母亲病了,却也不在床前侍候汤药,只躲在药房里研究那些破草药!”
“她是那些草药生的难不成!”
“还是待你我死了,那些破草药能给她做父母亲!”
“旁的人家生女儿,那都是贴心小棉袄!咱们家可好!”
“难不成我十月怀胎生下她,只是为了我死时,有个女儿给我披麻戴孝,哭丧不成!”
阮母咬着牙,恼的眼圈都气红了,盯着阮灵儿道:“先前你不是觉着我偏爱刘芳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