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霆眉心锁得更紧，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他望着苏柠蕊，忽然明白为何苏柠蕊会选择忘记小橙和小桃，却独独记得厉灿星一个。
难不成她是知道厉灿星是她的孩子？
她记忆中，厉灿星应该是一生下来就没有了存活希望。
于是看到长大的他，她想要补偿。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厉寒霆不敢再往下想。
他长吁一口气，回首看向医生：“这段时间，你们好好照顾宁……”
话到一半，厉寒霆改了称呼：“好好照顾苏小姐。”
医生们纷纷一愣，不知厉寒霆为何会这样称呼苏柠蕊。
“陈芃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这里的一切都不许泄密。”
厉寒霆话音才落，却见一直望着厉灿星的苏柠蕊竟然猛地别过头，拧着眉心看向他：“陈芃？师兄在哪里？”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厉寒霆变了脸色。
他嘴角抽搐着，一双眼睛顿时沉了下来。
－－她竟然连陈芃都记得！
“师兄也在这里吗？”苏柠蕊没有意识到厉寒霆面色的异常，反而期待地看向一众医生，“他不是要回国吗？怎么会在这里啊？他人呢？”
医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回答。
恰逢此时，徐晨闯进病房：“少爷，陈芃什么都不肯说。要不要用点其他手段？”
听到这话，苏柠蕊顿时露出紧张之色。
她惊讶地看着厉寒霆，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把师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