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锁在房间中,不愿见人。
叶沐辰虽无头绪,却也知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母亲哭成这个样子,一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他放下手上一切事宜,叫来鸢尾,“发生什么事情了?母亲怎么哭成那样?”
鸢尾眼眶也隐隐泛红,声音哽咽道,“少爷,你,你不知道,外边的那些人是怎么议论姨娘的……”
叶沐辰蹙眉。
鸢尾稍微平复了下情绪,道,“不知为何,姨娘没有被佑安王休弃的事情突然传扬出来,那些人说姨娘不过一个小妾,未被休弃,却跟着少爷你另立门户,说少爷你砖窑里雇佣了那么多青壮男子,姨娘留在这里是因为在外早有相好,甚至养了不知道多少个面首……”
“昔日与姨娘交好的那些妇人通通对姨娘冷嘲热讽,那些男人更是过分,他们看姨娘风韵犹存就出言调戏,被姨娘呵斥后,就恼羞成怒,说姨娘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还说佑安王心胸宽广懒得与一个小妾计较,但大业律例,不守妇道是要浸猪笼的……”
“现在少爷有本事,他们不能将少爷你如何,但他们会上告佑安王,让王爷将姨娘浸猪笼,以正不良之风……方才若非是我与姨娘走的快,叶府又有鲁有莽等人护着,姨娘怕是早已遭遇了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