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二爷幽幽感慨。
“老朽当时是第一个冲进来的,毕竟张道长跟老朽投缘,老朽见他如此也心急火燎,不过老朽还算谨慎没有拔管,是他们在后方动的手,扣住我的脖颈......给我扎了一记!”
乾二爷越说越语气怨毒。
“老朽当时便没了力气,毕竟我今年已经七十有六......唉不提这个,没多久杨彪也过来了,只可惜那时候我已神志不清,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彪遭难,倒是燕子姑娘还算机灵,全程躲在步姑娘身后装晕。”
乾二爷望着燕子苦笑一声。
“您说笑了,若不是后来造哥他们赶了过来,她们肯定还要对我们动手的,只是他们临走前给杨彪注射了好几针,杨彪就......你们看到的那个样子了,我当时就吓傻了,我好害怕......”
燕子越说声音越小,汉阳造闻言叹了口气,随即指了指乾二爷腿上的刀伤。
“二爷,照此说来,这该不会是......”
“嗯呢,是老朽自己给自己放的血......老朽就算流血流死,也绝不愿被人当成傀儡愚弄至死!好在是血流多了痛得脑袋反倒清醒了些,不然也撑不到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