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只是一时的念头吗?”
“还会是什么?皇帝欠我一个人情,芬伦。我替他除去了那个讨厌的公爵。”
“在一大堆萨多卡的帮助下。”
“皇帝还能在哪儿找到像我这样的家族,向他提供伪装的军服,从而隐瞒他插手此事的事实?”
“他向自己提出过同样的问题,男爵,只不过他所强调的重点稍有不同。”
男爵打量着芬伦,注意到对方下颌僵硬的肌肉,看得出他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啊——啊,那么,”他说,“皇帝该不会以为,他可以在掩盖一切的情况下对付我吧。”
“他希望不必非走到那一步。”
“皇帝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威胁他吧!”男爵故意在语气里流露出几分愤怒和悲痛。他心想:这件事就让他冤枉我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一边登上皇位,一边捶胸顿足地诉说我是何等冤屈!
伯爵的声音变得干巴巴的,显得很遥远,他说:“皇帝相信他的直觉所告诉他的一切。”
“皇帝敢当着整个兰兹拉德委员会的面控告我叛国吗?”男爵说。他满怀希望地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