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钰轻飘飘的一句话,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里,这能怎么说?
指着秦钰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是个无耻小人,还是说他们无能,打不过秦钰,只能任由秦钰坐守江东之地。
无论哪一个都是愚蠢的做法,于是陆康在短暂的沉默中,复又笑了笑。
“当然是……”
忽然,秦钰岔开话题,质问道。“云中侯的手下钟文残部约有两万余人逃出,你们可曾看见钟文的残部?刘越刘统领曾查探到”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各自垂着脑袋,你看我我看你,全当不知道,陆康也没有声响,盯着主位上的魏王。
只是一眼,就被周遭逼人的目光给逼得收回了目光,秦钰本人盯着陆康久久不语,三更时分,这间修葺了的木质宅邸内,烛火摇曳,光影晃动,远远地还能听到淮河声声波涛拍打海浪。
“外将曾经见到了。”陆康硬着头皮应答。“派出一只船队攻击,不成想那些残部狡猾异常,追逐了不过一刻钟,就被甩在了背后,等到我军追上时,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