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劳十爷了。”凌文浩没再分辩,十爷的人出手的确比他出手更有威慑力一些。
话音刚落,小六子又匆匆跑了回来:“十爷,二姨娘在外头哭着想要进来。”
“她进来作甚?”
“求十爷保弘晏全尸。”
“这用得着她说?拖回去。”
仵作将一根长长的银针从弘晏的胃里取出,银针已变成黑色。凌文浩神色不变:“中毒?”
“是的,但这是何毒,小人还得回去验过才知。”
“嗯,十爷烦劳将府上下人都集中起来,下官要查问,二阿哥去见福晋前还见了什么人。”
害死他儿子还嫁祸给他媳妇,老十的脸色黑如锅底,留下仵作继续验看,带着凌文浩等人出了冰窖。
问话并没有持续很久,凌文浩面无表情地告辞,老十逮住他问:“你到底查到什么没有?”
“十爷莫急。”留下老十一个人烦得跳脚,只能去找做假证仵作的麻烦。
月黑风高,诺敏仰躺在屋脊之上,对着漆黑的天幕发呆。
冷风飕飕地吹,吹得她小脸一片冰凉,她却觉不出冷,因为再冷,也冷不过心底透骨的寒。
老十跟郭络罗氏的话像一柄锋利的刀,划开了曾经所有的誓言。而爱情没了这些,她和老十究竟还剩下什么呢?难道以后要看着老十和郭络罗氏恩恩爱爱,生儿育女吗?
京里的福晋们似乎都是这么过来的......压台戏忽然觉得这人生好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