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武定大帝有龙阳之癖，李霄也是他的老相好？
不然怎么可能如此大方，将一半的天下，分给李霄也？
而且，漓源该不会也……
“要不把东西扔了，最好是扔到我们也不知道的地方？”杨夜提议道，虽然他胡思乱想了很多，但现在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东西扔了。
这东西，和烫手的山芋没什么区别。
实力不足以保住具有如此致命蛊惑的事物，不怕贼偷也得怕贼惦记，而且还会因为拥有这样的东西，怀璧其罪。
为此招惹来一身的麻烦，不值得，甚至家破人亡的悲惨也可能会再次重现，这真的是实在太得不偿失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李鸿志看着杨夜的眼神之中，满是那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的深长之意：“夜儿，你怎么出了一趟远门回来，整个人好像都变了似的？”
杨夜虽然没变得令他觉得陌生，却让他感觉到，杨夜变得畏手畏脚，胆子变小了。
先前可是力挫周奉义、言能论过周宁，毫无畏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