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记这个职业之于她,是鸡肋。她只是需要一个稳定的工作好落户这个城市。那个时候她就非常注重和明星搞好关系,找寻跳板。而现在,我是她的跳板。
听到我这么说,陈丹丹脸上闪过不明显的苦涩和复杂:“眠眠,我不要你的钱,我知道我之前那样的开场白让你觉得是在威胁你,而且你不相信我,我以前确实写过你的小道消息,那时候经济不好,你走了,我甚至找不到一起分担房租的人,杂志社要裁员,你知道的,我跟踪不来,根本挖不到爆点的新闻。”
她说完这段,顿了顿,重新掌控了自己的情绪,又变成镇定理智的陈丹丹:“你知道我家里是倾家荡产一样供养我读完大学的,我太需要留在这个城市里找一份能糊口的工作。沈眠,当一个人连基本的衣食住行都满足不了自己的时候,我们不能去苛求什么原则,友情,甚至爱情?”
我听她那一声改口的“沈眠”,也是心理颇感慨的。其实陈丹丹给我写的那些新闻,我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我本身是话题人物,她那几篇作为前同事的爆料一出,虽然正文不痛不痒,但却掀起了一股抹黑我的浪潮。而真正让我厌烦的,是她拿着那晚的照片过来找我,我不知道她要让我干什么,但每一件事都是要付出对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