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看了一眼骆小冰,什么都没有说,走进了人群,手搭在毛永富的脉搏上。
须臾,徐大夫蹙起眉头,然后看了一眼毛永富,收回了手。
“徐大夫,怎么样了?我儿子还能传宗接代吗?”
徐大夫闻言摇摇头,“令公子纵欲过度,恐难有子嗣。”
骆兰闻言,一脸的难以接受,嘴里喃喃,“怎么会……徐大夫,我儿子是被他们打成这样的,对不对?是她们,是她们将他打成这样的,对不对?”
骆兰一副急于证实毛永富是被打才子嗣困难的,而非是纵欲过度,就好像被打的子嗣困难会更有有面子一样,又或者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想要找一个借口。
然而,徐大夫却是黑沉着一张脸,道:“若是不信老夫的医术,大可让医医术更高明的人来给应公子看诊。只是不管是找谁来看,那结果也只有一个。”
见骆兰还一副不死心的模样,徐大夫干脆道:“若他真是被打废了,你以为他能够好好的站在这里?”
开玩笑,子孙跟被打了有多疼谁还不知道?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打,可不得疼的死去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