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付盈萱听着,不赞同地看向了端木绯。
这个端木四姑娘为人行事委实是剑走偏锋,一个官宦人家的姑娘家不好好钻研琴棋书画,没事竟然想着酿酒!
端木绯笑得更欢了,“姐姐,所以我想着干脆过几天再来一趟大平山,取些泉水回去,我来酿几坛梨花酒怎么样?”端木绯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琢磨梨花酒可以送给谁了。
“蓁蓁,你酿的梨花酒一定好喝。”端木纭兴致勃勃地附和道。
付盈萱皱了皱眉,面沉如水,心道:这端木绯果然是被端木纭彻底教坏了。
妹妹行差踏错,她当姐姐的不管着点,反而还一味哄着,那不是让端木绯越走越偏吗?!
付盈萱抿了抿红唇,想劝,可是话到嘴边,又想起今日发生在望京亭中的一幕幕,话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这个端木绯性子乖戾张扬,就算自己好心劝她,她也听不进去的。
付盈萱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眼神渐冷,心沉甸甸的:这端木家的家教实在堪忧啊……
又过了一炷香功夫后,就听到门外一阵轻快的步履声传来,那个叫寂空的小沙弥出现在了厢房外。
寂空没有进屋,规规矩矩地停在了门外,抬手在房门上“得得”地叩了两下,然后合掌行了个佛礼,道:“三位女施主,各位可以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