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糊涂东西,这怎么就说得过去了?地方刺史遣使,难道不该是由尚书台安排召见吗?怎么就成了你们大鸿胪的事了,你和周奂要是老糊涂了,朕给你们换个差事坐坐!”刘协恼怒骂道。
“陶谦给朕摆诸侯王的架子,难道你们大鸿胪也要接下这份差事,把他当诸侯国主对待吗?那种玩意你不驱逐出去,还跑来请示,你请示什么?要朕选个良辰吉日召见吗?”
张瑞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急声呼道:“陛下恕罪!”
刘协沉着脸盯着这个龟仙人,“你既然这么喜欢跑腿,别干大行令了,做个谒者吧。”
“啊……”张瑞愕然抬头,连忙喊道,“陛下恕罪,臣一时糊涂。”
“朕看出来了,你确实是糊涂。这种还需要用脑子的事不适合你,朕看你现在就适合不带脑子的传话,滚下去!”刘协哼了一声,嫌弃的重重一摆手。
张瑞如丧考妣,表情垮的都拉凑不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