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共有六个人,四个来自北京的市区,两个来自北京的郊区。来自郊区的是李超和王小强,市区的是我和周文、严晓峰还有刘东。大家在一个屋子里坦诚相见同呼吸共命运,相处得还算融洽。
我现在的班主任同样是一个更年期的妇女,这让我感到更年期的妇女怎么都到学校里来了。这不仅让我感到奇怪也让大家非常困惑,严晓峰同志讲:“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漂亮的姐姐来做我的班主任呢?怎么全是一些盗版货呢?”周文同学说:“我就他妈的没见过长得像我一样好看的老师。”郊区的李超大哥说:“我们可是祖国的下一代啊,就这样被摧残了!”大家不难看出我们的心情是多么的悲愤。
进入高中以后,大家的爱情观有着大不一样的路线,那些在初中老老实实做学生的哥们儿由于几年前对于爱情这种东西没有实践过,上到高中时发现若不抓紧时间恋一把的话,那么就连早恋的机会都没有了,可问题是这帮笨蛋不知道怎么恋爱,于是就不小心掉入琼瑶的圈套。这是一帮痴情派。还有一部分兄弟看破红尘视爱情如粪土。例如周文同志讲:“爱情就是骗来骗去之后再操来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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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宿舍的前面是女生宿舍,大家经常在窗口了望对面的满楼春色。不知哪一天,周文从家里拿来了一个望远镜,开始这小子骗我们说他是个天文爱好者,当他拿着望远镜站在窗口了望对面的时候,我们就明白这小子真正爱好什么了。当然自从那天开始,宿舍的全体人员都变成了天文爱好者。需要解释的是这并不是一个人的道德水准问题,而是一个正常男孩的问题,更何况是一个处在青春期的男孩问题。我被拉下水的原因是有一天我在床上看石康的小说,忽然听到严晓峰在窗口拿着望远镜唱:我看见美女的裸体,蹲在厕所的最中央。为了验证严晓峰同学是否犯了夸大其词的错误,我决定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来检验一下严晓峰同学有没有犯错误,这样我就扔下手中的书拿起严晓峰的望远镜看了起来,严晓峰不时地在旁边对我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