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李不语扶起朱晓晓，另一只手快速用刀割断朱晓晓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当看到朱晓晓那被绳子捏的已经出血的手时，李不语眼中的愧疚之色再多一份，杀意也是更浓一分。
手都挣扎出血了，可想而知当时的朱晓晓是多么绝望。
“谁让你来了，别自作多情！”
朱晓晓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看了眼还在流着血的手腕，一把将李不语盖在身上的白寸衫丢在一旁。
“李不语，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我都不想看到你！”
朱晓晓从沙发上爬起身，扒下死掉的小弟的衣服套在身上，快步朝着杨启走去。
看着朱晓晓做完这一切的李不语只感觉心中被狠狠的打了一拳，痛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朱晓晓宁愿穿仇人的衣服，都不愿把他的衣服披在身上！
李不语那从未抖动过的握枪的手在这一刻抑制不住的剧烈抖动着，想要说什么，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两人的感情已经有了巨大的沟壑，在加上这两年的发酵，说是犹如万年冰川也不为过，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一件事而融化、合拢。
“杨启，起来，你没事吧？”
朱晓晓蹲下身将杨启抱住，摇晃了杨启两下，杨启睁开眼睛，眼中有些迷糊。
“晓晓，我们，是在地狱吗？”
杨启用手拍了拍脑袋，他记得他跑出去时遇到了李不语，结果李不语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