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他帮抱鸡娘娘清洁背上的伤口,不小心触碰到她尚属完好的肌肤,却觉得柔嫩细腻,分明是年轻女人的身体。他觉得奇怪,却也不敢问。
“我要敷药了,夫人。您要是觉得疼,就告诉我。”
女人之前像条狗一样把他使来唤去,却在这当口紧闭双唇,一声不吭。
李柔风揣摩不出她的想法,无奈之下,只能并着二指,从她的后颈处一点一点地往下摸,每一寸肌肤都不敢放过,生怕有所遗漏。触到开始变得不光滑的地方,他便知是伤处,以左手一指点住位置,右手食指蘸了厚厚一层药泥,往伤处轻柔涂抹。待第一层药泥干了,他便再敷一层,以纱布缠盖住。
“我听鬼市上的人说,夫人是澂州人氏?”
“不是,只在澂州待过几年。”
张翠娥回答得调子平平,了无生趣,李柔风却心中一喜,愿意和他说话就行。
“我也是澂州人,夫人可是在澂州见过我?”
张翠娥忽然嘲讽地笑了一声:“别以为我在澂州待过,就是你们澂王的人。早点死了让我帮你的那份心思,你的日子或许会好过一些。”
李柔风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抱鸡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