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正是在事物的本性中,作为社会之部分的人应该受命于共同善和城市成员为此被组织起来的共同事业。[11]正是在事物的本性中,当需要出现时,他应该宣布放弃这样一些行动:这些行动自身比为了挽救共同体的政治团体之行动更高贵。也正是在事物的本性中,社会生活应该将大量的限制和牺牲强加在作为一个个人的、被当作整体之一部分的他的生活上。但是,在这些牺牲和限制只在正义和友爱的名义下才被要求和接受的程度上,它们将个人的精神水平提升得更高。“人通过使其自身从属于群体而发现他自己,并且群体只有通过为人服务并通过实现人有避开群体的秘诀和有群体所不能包含的使命,才能达到它的目标。”[12]
并且,正如我们刚才所注意到的那样,当人自由地接受死亡,不是作为一个被奴役的狂热者或盲目的牺牲品,而是作为一个为了他的人民和他的国家的人和公民时,正是在那特别的美德行为中,他同时确认了与这个世界相联系的个人的至高无上的独立性。在一种世俗意义上,在个人为了城邦而失去他自身的过程中,他以最真实、最彻底的方式牺牲了他自己。然而,个人没有被打败。城邦仍然在为他服务,因为人的灵魂是不朽的,因为牺牲给予了恩赐又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