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心一怔,眼里噙着泪:“难道意安就这么白死了?”
“我会将江长庚的弟弟也处理了,两条命换你弟一条命,也算值了。”
“可是意安还未娶妻,就这么年纪轻轻……”
“够了,若非他不听劝,早就儿女满地跑了,怨得了谁?”张达民对这个惹事精的小舅子早就不耐烦,这些年给他惹了那么多麻烦,他都不想说。
如今死了也不让人安宁,真是让他烦不胜烦。
沈婉心看着张达民这副模样,终是闭了嘴。
张达民看了她一眼,甩袖离开,其实这件事疑点重重,只是他不想麻烦,便没多说。
当初江长丰一行人可是被云浪送来的,江长庚那些人绝不是善茬儿,为什么没找云浪报仇?
而是去找了沈意安?
——
云浪并不知晓这些琐事,来到平阳侯府时,对方正在后面校场训练。
每次来平阳侯府,云琅都忍不住感慨,这平阳侯好歹是个侯爷,住的府邸却空空落落,完全比不上安宁侯精致华丽的府邸。
“云兄,你可来了,快来同我比划比划!”平阳侯看到云浪,欣喜冲其招手。
云浪摆摆手,婉拒:“侯爷,明日便要启程,我还是保留精力吧。”
“行吧。”平阳侯也没勉强。
随即,云浪转而问道:“侯爷,那些铁丝呢?”
“让人装上马车了,明日便要启程,云兄是有何事?”平阳侯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