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像平时那样高兴地站起来,谦虚地说哪里哪里,都是主任的培养。而是红肿着眼睛瞪着他,很有将他生吞活剥的气势。
他打了个哈哈,悻悻地转身,同事小路悄声说:“那个被打伤的客人是小越的男朋友。”
主任听了忙转过身,嘴唇动了动,大概是想表示同情或者慰问。
最后,他问我:“要不要放你几天假?”
我咬牙切齿地拒绝,并且要求将这个采访追踪报道到最后。
关山的伤势并不重,两天便出了院。
这几天我每天都会灌他一大杯鲜牛奶,他痛苦地盯着玻璃杯:“咖啡厂送这么大的玻璃杯,也不怕赔钱。”
电视里只要出现叶薇的身影,我都会愤怒地将频道换过去。
这一天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我刚将叶薇正在主持的一个综艺节目用遥控器“摇”走,又碰上了她正在做一个洗发水广告,广告上的她正捧着一瓶洗发水美目流转笑意盈盈,我正准备换台,关山却在我身后咬牙切齿:“这种女人真不配做主持人,连基本的修养都没有,有人向她索要签名是因为喜欢她,她大可以礼貌的回绝,可是她却出言不逊骂别人没有素质。她男朋友更是过分,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子上,说什么:‘这些钱拿去,别打扰我们。’有钱有名就了不起了吗?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人能在社会 上生活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