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欢心想刚才你旁边那位穿的比她还少，怎么不说她？而且看起来还很喜欢？
她也憋着一股劲，忍得够了，终于顶了嘴：
“这是大学啊！再说我早就成年了，拜托您先管好自己再管我好吗?谈恋爱也不分场合！”
……
这一嗓子下去，车厢里一时寂静。
沈琪欢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立马转过头去，手中暗暗攥着衣角，眼睛盯着前方，一动不敢动。
“……抱歉。”季仲渊打了方向盘，脸色像是柔和了下来，“我以后注意。”
沈琪欢偏头瞧着他的侧颜，阳光洒下来棱角锋利。
“那是你的女朋友吗？”
“嗯。”
“我不喜欢她。”
“……”
“用你管我？”
沈琪欢闭了嘴。
季仲渊靠路边停了车。
“干嘛？”
沈琪欢问他，这还没到学校。
“下车！去后座把衣服换了。”
沈琪欢：“……”
“还等着干嘛？”
“哦。”
她措手搓脚移到了后面，从包里抽出长袖和稍微长点的裙子。
车窗是防窥的，季仲渊拉上了前面帘子。
沈琪欢也没在意季仲渊还在车里，毕竟从小就是人家看着长大的。
季仲渊低头翻了翻手机，等她。
“换好了？”
“嗯。”脸上可不是高兴地表现。
季仲渊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随后唇角一勾，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张古板的脸上仿佛在说：看，这才是好孩子该有的样子。
寒假里学校人很少，季仲渊送她去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