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刘震撼也很绅士地手抚胸口,朝他点点头。
船舷上的水手立刻放下了绳梯,爆发了一阵高兴的欢叫声。
“怎么了?”刘震撼奇怪地看了一眼那个正在兴高彩烈地向船上挥手的东方比蒙,一个祭祀上他们的船就值得他们这么兴奋?
刘震撼搬起了自己的那个大龟壳,把夜明珠和家伙什全塞了进去,用脑袋顶住了龟壳,和小狐狸顺着绳梯爬上这艘大船。
那个东方比蒙也用粗棕绳捆住了竹筏子,“腾腾”爬上了船,三两下就把那艘竹筏拽上了船。
一群甲板上的东方比蒙全一窝蜂围了过去,十几号人就象拆一个积木,把一艘竹筏拆了个七零八落。倒把刘震撼和小狐狸晾在了一边,不闻不问的。
“抱歉!”那个刚刚和他们说话的东方比蒙从人堆里挤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根佛肚竹,在衣服上噌了噌,“啪嚓”一声,粗大的佛肚竹象根豆芽一样,被他毫不吃力地折成了两截。
“按照爱琴大陆的惯例,我的名字叫古德约翰森,你们可以叫我古德,我是“蓬莱号”航船的水手长兼护卫。”叫古德的陌生比蒙伸出了左手。
他的话有点含糊不清,因为他另外一只手握着竹子往嘴里送,那根坚硬的竹子在他嘴里就象嚼着香甜的甘蔗,竹子纤维被嚼的一阵“咯吱”作响,“咕嘟”一声被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