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他很平静地掏出工作牌放在感应器上:“滴”一声,玻璃门往两边移动开来。
“单总……”刚才那个年轻男人赶紧提醒道,“这可是个记者!”
单鹰脚步一顿,忽然往旁边移了一步,比个“请”的手势:“美女,这边请。”
眼中戏谑,一如当年。
冯牧早白了他一眼。
年轻男人不解地搔搔头。
单鹰的办公室一贯的性冷淡风,没有任何扎眼的颜色,却给人一种宁静感。冯牧早环视一圈,坐在烟灰色沙发上,沉默许久,问:“你对KD化工的调查真的没有一点个人原因?”
“你不就是因为不相信他们的指责才来的吗?”单鹰脱了西装外套,身材挺拔劲瘦,他拉开窗帘,停顿一下,忽然掀眸看住她,唇角噙着笑意,“总不能是因为想我、非得见见我不可。”
冯牧早被他一句话激得倒吸一口气,又慢慢呼出:“他们栽赃陷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来,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老K这个人?如果没有,KD化工这是引火烧身,如果有……他既然跳出来咬你,就说明他身份暴露,外加自己也不是什么立场坚定的正义之士。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与这种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