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女人一瞧上来个牙尖嘴利的,又说要报官,顿时生了几分怕意,又强撑着不想输了下风,道:“空口无凭,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家孩子抢东西了?”
灼萝道:“你我是没看见,不过孩子们可是当事人,等到了衙门里,甭管是动板子动筷子,一用了刑,就什么都招了。我也舍得我这些儿女,咱们公堂上见真章。”
邻居女人听她如此说,总算是知道害怕,态度不由软和几分,“小孩子打架,用得上公堂吗?就算是抢了,你们家孩子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你还有理了?”
灼萝冷哼一声,道:“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你自己不教育好孩子,自然有人替你教育,不用谢。”
邻居女人气急败坏,“你说的什么话?”
灼萝挑起眉,“人话,听不懂啊?怪不得教养出这样的孩子,当娘的没教养,孩子照样学样,可不就喜欢什么就抢什么,就你这么教育孩子,他们迟早蹲大牢。”
“你个贱人,你敢骂我?”女人勃然大怒,扯着脖子骂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樊春花是什么人,这一片哪个敢惹我,你一个新搬来的,敢和我作对,我警告你,你等着,你们一家不会好过!”理论不过灼萝,就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