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呐!”赫连衾夭走后,小芜气愤的朝着他的背影打了两下,赫连衾夭像是背后长眼了一样,竟回了头,小芜吓得赶紧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祁瑶被逗笑:“端着这花,走吧。”
“啊?这都秃了还要啊?”
“有人付了钱,不要白不要。”
刚走没几步,祁瑶突然意识到:“不对啊,我怎么总能在大街上遇到他?”说着,往后看了眼,“不会被人跟踪了吧?”
“没有。”槐安在一旁道。
也是,若真有人跟着,槐安早察觉出来了。
祁瑶不做多想。
回去后,祁瑶将花盆摆在屋内最明显的位置,左看看右看看,喜欢极了。
槐安早在靖国皇宫初见她那一段时间就发现她对栀子与海棠有别样的喜爱。
“等回去时,带着这盆花,”槐安主动说,“栀子金贵,不宜养在北离。”
“竟还能从你嘴里说出这话,”祁瑶瞄他一眼,又猛地抬头,像是看见什么离奇的事,“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