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向上的法国甜心 我是个很有活力的女性。我好吃、喝酒、抽烟。虽然我知道这些都不是好习惯,但是我就是喜欢!我还常常被一些小事逗得哈哈大笑,有点傻傻的。我很容易相信别人,即使是瞎编的故事,我也常常会深信不疑。这一点让我的朋友们和我的爱人感到非常幸福。我还能做出真正的傻事来:比如有一个周末,我和让(Jean)租了自行车去闲逛。我们喝了杯咖啡,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自行车后面的车灯是亮的。我就对让说:“你不能启动自行车了,因为电池没电了。”我立刻感到一种疑惑的眼光注视着我。 要演戏的欲望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作怪。我唱歌或是背诗。我妹妹奥特丽和我正相反,性格比较内向。尽管如此,她还是成为了一名喜剧演员,在巴黎音乐戏剧学院工作。我对朋友说将来要干演员这行,大家都没有感到惊讶。但是说服我的父母却让我花了些心思。 我的坚持 我说想做演员的时候,我父母持保留意见,十分犹豫。他们期待我考过中学会考,然后再看。那时候我才15岁,住在阿莱斯(alesel)。我从那里乘火车去尼姆,对谁都没有说。我通过了音乐戏剧学院的考试,考上了。我想了很多办法去上课。我跟父母说要准备学校的功课。他们特别高兴,以为我特别用功呢。学年末的时候,他们收到了我的成绩单,是从音乐戏剧学院寄来的。我爸爸笑着对我说:“你的成绩很不错啊。可惜不是在普通的学校里。”他此后就特别支持我了。他期待我说服他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的第一次试镜 我20岁时来到巴黎。那时候真是太糟糕了。我上地铁还跟大家说“你好”。去试镜的时候,我穿着花边裙、戴着大耳环,说话有浓重的南方口音。不过我一试镜就没有口音了。我在尼姆上课时,有个很好的老师,教会我演戏的时候不带口音。总之,第一次试镜结果不错,那是为一个广告拍片。不过我的确是个不会轻易放弃的人!我认为做这个职业,应该随时随地都处在临战状态,接受尽量多的演出机会。我曾经接受了在《钱包》这个戏里朗诵一段台词的工作。剧组人事先跟我说过他们不会给我表演的角色,他们需要用一个知名的演员。尽管如此,我还是接受了这个工作。 穿越沙漠 我出道之后的情况还不错,在很多话剧中出演了角色,大家谈起我都说我是戏剧界的“新秀”。后来我怀孕了,突然之间一切都停止了,好像我压根就没有存在过。太可怕了。在这个行业,其实在任何行业都差不多,只要女人怀孕了,她就像得了病,马上被自己的职业生涯所抛弃。 从头开始 差不多一年半的时间吧,我一直非常沮丧,情绪跌到谷底了。后来我对自己说:“要么你停下来不演戏了,干脆回到老家去。要么你就向前冲,不能这么等着了。”我冲了,成功了。 我就是这么个人,需要走到人生最低谷,把所有的问题都重新考虑一遍,才能再重新来过。我成立了一家戏剧公司。我们穿着自己制作的服装去演戏,通常都在养老院、学校这样的地方。在那里,没有人期待看戏,大家都是无所谓的样子。我又重新参加试镜,也去《男孩女孩》(Un gars et une fille)剧组试镜。 我去试镜那天,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特别蠢的模特搭档。试了一下他们就说:“谢谢。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下午我就给他们打了电话,我想重新试镜。一般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非常坚持,他们答应了我。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再去一趟。当时让已经通过了试镜,被录用演这个角色了。我就和他搭档一起试镜。我们俩简直就是职业上的一见钟情。我们都不光表演剧本上的内容,还都有即兴发挥式的表演。成功了,这之后我们就一起表演了。 我们的成功 这个职业非常重男轻女。我们是一对演员,但是大家总是去找让,我一定要自己坚持才能参与进去。在《男孩女孩》这个节目中,让的工资比我高。还是他替我据理力争,我才获得和他一样的工资。很多人说,我的这份工作,这个角色,都是沾让的光。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工作,《男孩女孩》的胜利就是我们俩一起努力的结果。 《尼斯的布里斯》上映的时候,有些人甚至来问我,是不是觉得非常难受。好像让一事无成我才会高兴。其实,真的爱一个,就应该乐于看到他成功。